Subtitle: On Our Way to Buy Soy Sauce from Madrid
Date: 2010年12月26日 星期日 天氣晴
Location: Madrid, Spain
一大早，在刺骨的寒意中﹝其實只有刺到老大﹞我們睡眼惺忪地離開巴塞隆納、搭乘Spanair來到了馬德里。比起坐地鐵從機場進市區，黃色的機場幹線巴士《
Línea Exprés Aeropuerto 》要省時省力得多，一樣只需花2歐元就可到達Atocha Renfe車站，也正好就是我們預定寄放行李的地方。馬德里的行李寄放處都有警衛把關，身上東西也必須全數通過X光檢查後才能進到裡面，只消4.5歐元就可以把一大兩小的行李箱安置妥當、輕裝觀光，我們無不覺得相當划算。
或許，跟大部分的旅人一樣，馬德里，似乎總是從太陽門廣場開始。
《醬油１號‧太陽門廣場》 一出地鐵站，抬頭可見藍藍的天，站在太陽門廣場上，前一晚才剛補作了功課的我，不自覺地開始假冒起導遊、脫口而出…
「對了！這個廣場見證了很多歷史上的重大事件…」
「比方說呢？」魔女老大毫不客氣地考起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試來。
「好像18xx年反抗法蘭西…然後又有一個首相在這裡被暗殺…」我開始把昨晚大致瀏覽過卻沒多加留意的字拼湊出來。
「哦！那個銅像就是卡洛斯三世喔！」我興奮地指著出現在眼前的綠色銅像說，昨晚才在網頁上看過嘛！
「然後，還要找一隻熊和一棵楊梅樹，那是馬德里的市徽喔！好像是因為有一隻熊曾經救了卡洛斯三世還什麼的…」傳聞嘛！隨便聽聽就好。
「熊？我剛剛出地鐵站就看到了呀！妳沒看到嗎？」
「咦？真的喔？沒有…」我悶坑著，向來愛觀察四周的我居然漏掉了？
直走到熊和楊梅樹旁邊時，我終於想起方才出地鐵站分心的原因。一旁的建築物掛著不知什麼廣告，上面寫著「San Jose」，在西班牙語區這或許是個稀鬆平常的名字，然而，有那麼一瞬間，它讓我的思緒飄回了美國大陸，位於西岸的加州San Jose呀！
今天的太陽門廣場熱鬧非凡，輕鬆活絡的氛圍裡卻鮮少見到遊客，至少不多如我們這種拿相機逛大街的類型，往來的人潮裡看起來以當地人居多，唷！那個人戴了頂乳牛的帽子耶！東方面孔？更是沒怎麼見到！怪了？怎麼這邊一長排那邊一長排的？買…樂透？光是這個廣場的四周就有五處長龍！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西班牙一年當中的最大彩就是新年開獎、號稱「中獎率超過五成」的超級大樂透，或許未來「樂透長龍」也應該被列為馬德里﹝或西班牙﹞聖誕節的奇景之一才是。本來也想買上一張同西班牙人湊湊熱鬧的，不過，一張20歐元的「醬油」怎麼說打起來還是嫌貴吧！
「還要找一個0公里的標誌…」我繼續細數著來到這一站的「任務」。「奇怪？應該會有人圍在旁邊拍照的呀…」幾乎已快繞完整個廣場、懷疑過每一塊水溝蓋了，我們還是沒看到通緝中的「0公里」標誌。它是太陽門廣場上另一個必「到」的景點，據聞西班牙每條公路的里程數都是從這裡起算的。
放棄在這個滿是人腳的廣場尋找後，我們乖乖地來到警察伯伯跟前，他指了指我們身後的建築物，原來就在那個門前。眼前這個嶄新得發亮的「Km. 0」比在網路照片上看到的鮮艷了許多，以致於我一時之間聯想不上，猜想是馬德里市政府在過去的一年裡整修了這塊頻頻遭踩的可憐標誌，既然政府怎麼鼓勵人踩，那麼我們只好以腳再次獻上感謝囉！
踩完「Km. 0」之後，還有什麼是在馬德里要看的呢？不知道，那麼我們就隨處「打醬油」去吧！
大概是今天太早起床了，沒吃什麼早餐的我沿路看食物的專心程度似乎遠大於看景點所費的心神，餐廳花花綠綠的招牌逐漸連成我們的步行路線，沿著Calle del Correo才走幾步，遇上了一長串老老少少組成的排隊行列。「咦？這是在排什麼？」排什麼隊，問不清楚，卻知道入內參觀是免費的。雖然免費，但是看著這移動緩慢的長龍，我們搖了搖頭，再次提起腳步。
《醬油２號‧糖果加火腿》 轉個彎，只見大街上滿滿是人，而所有人幾乎都往同一個方向移動著。
「哇！那邊是有什麼東西嗎？妳看，大家都往那邊去耶！」老大問。
「Boxing Day嗎？」我清楚知道她心裡想的其實是聖誕節後的大減價。
方加入「人河」，我們瞬間被這洪流所吞噬，所幸我們一個紅帽、一個綠衣，都還算是顯眼好找的打扮。走著走著，聖誕節的樂音輕巧地從前方滑了過來，嗯，是水杯的演奏。就在音樂家的身旁有一間可愛的點心店，滿架子葉片形狀的大餅乾讓我們停下了腳步，擠出人河、上岸去。
店家大方地讓上門的顧客試吃，我們也各拿到一顆三角錐狀的餅乾，咬一口，嗯，裡頭包著無花果！La Cure Gourmande，從名字上看來，似乎是一家法國的點心店。店裡琳瑯滿目的商品佔據了架上的每個角落，有餅乾、糕點、糖果、巧克力，精美又具特色的舊式包裝看起來有點像台灣近年吹起的柑仔店復古風；五花八門的糖果餅乾實在誘人，讓我們在店裡流連忘返，甚至讓老大有想買回去孝敬大海賊的衝動。然而，遙望著旅行的尾巴、掂著剩下那十幾天的行程，老大明智地決定晚些時日再買到時回去見老闆的伴手禮。
「啊！又有火腿！」才出餅乾店沒多久，我們又見到掛滿著豬腳的火腿店。我帶著詢問的眼神望了望老大，待老大一點頭，我一個箭步衝到掛滿了火腿片的冷藏櫃前，「有人說他們還買著這個在路上當零食吃…」言下之意不外乎是我也想如此倣效的意思。
架上光是同樣真空薄包裝的火腿片就掛了六列，色澤、油花各有特色，價錢更是大大不同，薄薄一包火腿片從4歐元到14歐元不等，有正常伊比利火腿色的、也有紅通通感覺是辣味的，究竟選哪一種好？14歐元的，我可吃不起，「要不就…」我的手漸漸往便宜的火腿靠近，大概看我臉上透露出貪吃卻又貧窮的難為表情，老大說：「我看既然要買就要吃好一點的，我們選一包一起買吧！」錢的問題雖稍稍解決，但更難的問題卻來了，選哪一種呢？乖乖地從背包拿出我當時從網路上抄下來的火腿名字，再對照著包裝後面的標籤…「jamón ibérico de bellota」是最頂級的、「jamón ibérico de recebo」是次一等級、「jamón ibérico de pienso」﹝或直接簡稱「jamón ibérico」﹞則是再下一級，咦？怎麼還有其他單字？最後，老大決定問老板才是最佳途徑。
「呶！最左邊就是最頂級的火腿…」老板其實也不會說英文，要能如此這般比手劃腳我的小抄可是功不可沒的哦！﹝笑﹞
原來，架上除了伊比利火腿外，我們看不懂單字的那幾包並不是火腿而是肩膀肉，所以價錢也相對地便宜得多。話說，到西班牙必吃的美食之一就是伊比利火腿，一開始尚未了解他們飲食文化的我們，走在巴塞隆納街頭時就一直覺得納悶：「為什麼到處都是穿著絲襪的豬腳店呀？」絲襪，是我們幫緊包著火腿的那層衣服取的綽號，雖說最常見到黑色包裝，但性感網狀、花俏粉紅色都有，於是「絲襪」就成了再恰當不過的代號了。既然火腿店多到這種地步，那西班牙人愛吃火腿的程度也可見一斑了。
《醬油３號‧熱鬧主廣場》 在火腿店裡耗上那麼一陣子，出來後街上的人潮依舊，彷彿在遠端有個忘了關上的閥，源源不絕地從上游引進一種稱作「人」的生物，而人潮的方向，正是流向十公尺外的主廣場Plaza Mayor。
廣場中央搭滿了棚子，販賣著各種的手工藝品或是稀奇古怪的商品。四處都有直朝天空射閃光圈圈的人，伴隨著時不時傳出的奇特鳥叫聲，此起彼落，原來是放在嘴巴裡模仿鳥說話的玩具，他們就這麼一邊玩一邊兜售著。穿著奇怪的衣服、戴著搞笑風趣的帽子，一點兒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西班牙人就這麼逛起街來了！秀的正是那獨樹一格吧！
繞著主廣場的騎樓下則充斥著陳列各樣讓人眼花撩亂收藏品的小攤販，從郵票、首日封到使用歐元前的舊西班牙硬幣和啤酒蓋，甚至還有以前的股票和債券！
不僅是廣場上、不僅在廣場邊，就連以廣場為中心四散的街道上也人聲嘈雜、充滿著佳節的歡騰愉悅。畫家展示著自己的作品，顧客饒富興味地鑑賞，彷彿一種城市與市民一同呼吸、市民與城市一同起舞的感覺，合而為一。
這樣活絡的生命力在廣場的每一處角落燃燒著，是攤販和顧客閒話家常的抬槓也好，是親朋好友間的噓寒問暖也好，是各處餐廳飄散出的香味也好，似乎都透露著「不管天氣多冷、我們依舊熱情如火」的訊息。火紅、鮮明、熱情，是今天的馬德里。
《醬油４號‧麵包夾炸魷魚之後叫Calamares？》 眼看已經一點多了，我們還不停地在主廣場附近打醬油，肚子早已餓得咕嚕咕嚕叫了，打醬油打多了也需有扛醬油的體力，要有體力也得吃點午餐才行。於是，我們繞到了遊客服務中心，希望能從那裡打探到一些馬德里的特色食物。
「妳有地圖嗎？可以給我們一些建議行走的路線嗎？」
「那…來這裡應該吃什麼呢？妳最喜歡哪一家餐廳呢？」
說起來，馬德里遊客服務中心的資料還真是應有盡有，隨著我們不同的問題，櫃台小姐走到一旁詢問翻找，一下子就變出了另一本不同式樣的小冊子，要找特色小吃？要找高級餐廳料理？要找好酒？通通有貼心小冊子分門別類地介紹馬德里的各個面相﹝義大利應該針對這點好好學習一下才對﹞，小姐詳細地介紹著，殊不知我們兩個心底大概都只想要一個簡單明快的答案：「直接告訴我們上哪裡吃啦！我們想要當地人的建議呀！」或許，站在遊客中心的立場是不好偏袒特定幾家餐廳吧！
大約過了半小時我們才踏出遊客中心的大門，好不容易才從諮詢小姐的口中問出拱門下小路的兩家館子，依照她的指示穿過廣場的我們此時站在廣場上才發現光是這一面就有兩個拱門：「所以她指哪一個呀？又是哪一條路啊？」算了，餓昏頭的我們眼下已管不了那麼多，隨便撿了個方向就這麼走過去。來到方才我們徘徊過的街口，兩家店前依舊擠滿了排隊的人潮，香味四溢。
「這邊怎麼這麼多人啊？」老大這麼一句讓我們停在La Ideal的門前。
「哦！這裡我們剛剛來過了…」話還沒說完，老大已經衝到前面去了。
老大在外頭探了探，試著向排隊中的西班牙人打探眼下情勢。以為找到聽得懂英文的人，他們卻也只是興致勃勃地指著店、一個勁地猛點頭直說：「This！This！This！」似乎在說：「沒錯！吃這間就對了！」語言不通的情況下，我們沒再多問什麼，盲目地就加入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行列中。「calamares…是什麼啊？」我唸著招牌上的字問，老大看著我聳聳肩，我只好環顧四方以找尋答案，只見周遭人手一個麵包狀的東西，「裡面包的是什麼啊？炸洋蔥圈？炸魷魚圈？」
雖然排隊的人多，但是隊伍動得很快，不一會兒，我和老大手中也各拿了一個2.7歐元換來的東西。瞧？這東西就叫「Bocadillo de Calamares」﹝譯：炸魷魚圈三明治﹞。
站在路邊，我們就這樣和馬德里人肩並肩地吃了起來。「那我們剛剛還問人家問了那麼久…」也就是說，我們完全把方才遊客中心那小姐辛苦的介紹拋諸腦後就是了？﹝笑﹞
坐在一旁的欄杆上、享用著馬德里的炸魷魚圈，意外地碰上迎面走來的遊行隊伍，用各自手上的簡單樂器演奏著不知名的歌曲，有點凌亂突兀的雜兵之感，卻又像是家族齊聚隨性卻熱鬧的遊行。
《醬油５號‧商場遊》 被炸魷魚圈弄得滿嘴油後，隨意地穿出人群，發現我們置身在一個小廣場上，皇宮的方向？早在一頓飽餐後就被我們忘得一乾二淨了。老大找警察問路去，小西我就在旁邊亂晃，看到這個壞掉的街燈電線蓋，和稍早那個真是形成強烈的對比。瞧？我就說這廣場叫Plaza de Santa Cruz嘛！﹝驕傲欠扁貌﹞
原先理所當然地把這個當水溝蓋的我，請Google翻譯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是街燈電纜的蓋子。
順著警察伯伯手指的方向，我們經過擺滿各種奇形怪狀帽子的攤販、再次穿過主廣場，走著走著，居然看到人潮又蜂擁往某個地方去，「要打醬油嗎？」當然要，醬油在前豈有不打之理？「原來是市場啦！」夾在人群中，和老大一前一後的走著，不自覺地抓緊了背包，畢竟這裡還是網路上傳言小偷扒手橫行那惡名昭彰的西班牙。
市場裡擠滿了人，空氣中飄散著各種味道揉合成的新味道：新鮮魚貨仍脫不去的些許腥味、肉販架上火腿製品的煙燻味、起士味。簡單的吧台旁坐著熟識的客人，歡快地和老闆邊聊邊吃著簡單的午餐。看到色彩繽紛奪目的蔬果攤，老大的「水果魂」不可自拔地作用著，小試身手地買上兩顆蘋果總算得以解饞。
出Mercado de San Miguel、正準備往皇宮的方向走去，「哈哈！好可愛喔！」老大指著我身後的櫥窗說。回頭，只見櫥窗上上下下滿是只有幾根頭毛的人張大著嘴巴唱歌，唱得是什麼？白色聖誕節，想當然爾，應該是聖誕節歌曲吧！
走進店裡，只見店裡滿是色彩單純卻鮮活的畫，粗黑線條勾勒出不同的街景，有衣服、海報、馬克杯，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那幾個張大著嘴巴的人兒，他們聚精會神歌唱的樣子，讓人不禁以為佳節的氣氛就在耳邊響起。翻開商品型錄一看，裡頭的客製海報居然動輒數百歐元？喂喂喂！這是有沒有搞錯呀？不過是幾筆簡單畫出的畫？
「啊！」醬油怪咖之一衝著人家手上提著的袋子直嚷嚷，原來，店家連紙袋也設計得如此別出心裁。
《醬油６號‧路旁的老人不要踩》 轉個彎，走上Calle Mayor，不久，建築物間倏地空出一小片天空，原來是Plaza de la Villa。「不管你是誰、我都要隨便拍一拍」地隨便看了看後，才起腳準備離開這個廣場，眼前突然閃過一群人，看到這人頭上戴了個一頭栽進煙囪裡的聖誕老公公，真是喜歡這般可愛的創意！
來到一個街口，我又停下來拍馬德里那極具特色的路標，轉頭，看到了一個倚在欄杆旁沉思的背影，「咦？」接著，所謂打醬油就是連看到在路邊沉思的老伯伯都想上前去攪和一下。
瘋狂的兩個人玩老伯伯玩了半天之後，才赫然想說這麼玩弄老伯伯會不會太不敬…現在對照著Google地圖看才發現旁邊的酒吧叫作「老國王的葡萄酒」，至於這伯伯是不是老國王，那就不可而知了！這麼說來，強吻老伯伯的報應最終倒是在米蘭被「兌現」了！老大，妳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笑﹞
《醬油７號‧街頭藝人猴賽雷》 穿過老伯伯面前的小廣場，蔚藍的天空在路的盡頭變得更寬廣了、遊客也明顯地多了，我們打了無數醬油後終於來到了皇宮前。
或許是因為聖誕節剛過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為星期日的關係，皇宮沒有開，撇開這些原因不說，其實我對極愛打醬油的人士會想參觀馬德里皇宮這事也挺存疑的。
隨後，在皇宮附近的東廣場，看到了超級厲害的街頭藝人。寒風似乎絲毫不減他手指的靈巧，小人兒在他手下彷彿被吹了一口氣而神奇地甦醒過來一般；細膩的表演獲得眾人的注意，逗趣的共舞引得歡聲四起，幽默的互動讓大家心甘情願地紛紛掏腰包給起小費。
而我則最喜歡一開始佇足時他扮演Robbie Williams所唱的歌《Feel》。
VIDEO 打醬油人士不外乎要在這裡花上一段時間跟它搏感情，而小人兒也毫不害臊地近前一親芳澤。
醬油打得很開心，然而算算時間，也該是時候回Atocha車站拿行李了。此時的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充滿著過節的輕鬆氣氛，活絡的氛圍裡透著熱度，喧囂的人聲裡盪著愉悅與溫馨。揮別巴塞隆納的陰雨綿綿，陽光充足、藍色的馬德里天空，為我們留下了美麗的馬德里記憶。
我們都以為馬德里的一日遊差不多到此劃上句點，難道不是？
《醬油８號‧我打醬油反被打》 回到地鐵Atocha Renfe車站，隨意挑了個樓梯往上走的結果就是讓我們兩個直接曝露在傍晚的寒風當中，而Atocha火車站則安坐在七八個線道的那一端。跟著人群越過車水馬龍的馬路，小心翼翼地盯著僅一線之隔的車流，深怕號誌一變他們會突然飛馳起來，突然…
「好大的頭喔！」隔著馬路我語帶興奮地指著另一邊的兩顆小孩大頭。
「矮油～好可怕！」不知是不是常做虧心事的膽小老大開始發起抖來。
不管老大怎麼怕，我硬是跨過馬路、朝巨大的兩顆頭走去。
對遊客來說，最討厭的、或說最具挑戰性的無非是照張「無人」照，不是空無一人就是只有自己人，但身處觀光景點這要求談何容易，所以當老大說「等等，有人喔！」我最常回的一句話就是「沒關係啦！那就幫我跟他合照一張！」然後，看看旁人、試著裝得一副那人是我朋友般的合照，這就是那麼一張。只不過，他朋友發現我的動作，所以變成這麼名正言順的一張，也就是「我打醬油、反被打」？﹝笑﹞
對了！他們也是從美國來的喔！居然有種他鄉遇故知的親切？
Atocha是個大車站，車站共有三層樓：0、1、2。走進車站、穿梭在熙來攘往的人群裡，就像我們一樣，來到車站大家都有一個目的地。
明明是室內，但火車站正中央卻有一個巨大的叢林！今天沿路醬油打得這麼兇，不知道是不是連溫吞的烏龜逛起馬德里也能衝刺得比我們快？
《當醬油遇上海鮮飯？》 今天晚上我們將投宿位於Toledo的托雷多之家，從背包拿出黃大哥細心準備的住宿手冊，依照指示搭地鐵來到Plaza Elíptica，買上兩張ALSA的車票，打了好幾桶醬油的我們終於要前往Toledo囉！在巴士上打電話知會黃大哥後，我們沉沉地睡去。
45分鐘的巴士車程很快地過去，而在Toledo迎接我們的是黃太太一手好廚藝烹調下的西班牙海鮮飯！好吃的海鮮飯，用料豐富，獨缺的、也不必要的，或許就是我們打了好幾桶的醬油吧？﹝笑﹞
至於今天的結論應該是什麼呢？用一句話為今天作結：打醬油不愧是理解當地人生活的最佳利器。那麼，什麼又是打醬油？就是「湊熱鬧」的意思啦！﹝笑﹞
《西有真查》 【食】餅乾店
La Cure Gourmande 【食】小吃店La Ideal, C/ Botoneras, 4, 28012 Madrid, Spain
【食】西班牙伊比利火腿
Jamón ibérico 【住】Toledo民宿
托雷多之家 【行】馬德里機場幹線
Línea Exprés Aeropuerto 【行】Atocha車站
行李寄放處 【樂】特色店
CALLATE LA BOCA cissi @ Sophie Station Hotel, Fairbanks, Alaska
2011.01.29 19:07
